十年一觉冰岛梦。

【昊健联文】【第五部分】by:下垂眼阿里

为自己有一天写出了破案而爆灯!

也再次表白抖老师💓和抖老师接前后文太爽了哈哈哈!

谢谢联文组!希望不要给你们抹黑T-T

昊健碰碰车嘉年华:

有朝一日我也能写破案,为自己的潜力鼓掌!

  

感谢抖老师带我一起开脑洞!爱您!

  

联文组的姑娘们都很厉害呀,希望自己至少不要拖后腿,看得开心❤

  

字数:2000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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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子健对着桌上的东西发呆。

  


  

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。他惧怕未知,但确定的危险还难不倒他,只不过——他想起因为择床而愈发逼真的噩梦——那份危险伴随的是他不想也无法回忆的透骨绝望。

  


  

他给刘昊然打了电话。

  


  

刘昊然像是有感应一样,来得很快。办公室里只有董子健一个人,面前是尸检报告,案件综述,一张黑色记忆卡和,一串吊坠。

  


  

“哟师哥,加班呢?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没看他,一直盯着面前的报告,“昨天被那位警探打断前,你说人是你杀的。”

  


  

刘昊然在他身边坐下,伸手拿过尸检报告,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,“我昨天本来是想坦白,但是现在好像不用了,你已经知道了一半,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劈手拿回报告,重重拍在桌上,“死者腹部有新伤,我查了你的行车记录仪,4月27日晚上10点,你在海省,你来干什么?车里驾驶座和安全带的线缝里有凝固的血迹,方向盘两侧出现了鲁米诺反应,血迹是怎么来的?死亡时间在4月29日晚上9点至0点,根据失血速度推算,作案时间是下午,你的行车记录仪每月29日更新不显示行车记录,你那天在不在海省?这串吊坠,是我在你后视镜背后发现的,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吊坠?”

  


  

他声音很沉,带着显而易见的战栗,“你到底是谁!”

  


  

“我捡的,”刘昊然比他冷静太多,“吊坠是我捡的,它的原主人是死者。她是谁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有一瞬间的瑟缩,他胸口的鳞片恍若错觉般微微灼热,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
  


  

刘昊然似乎在组织措辞,沉吟半晌后终于开口,“前三起案件的死者生活上没有交集,只有一点,她们都在同一家店铺网购过衣服。这家店铺销售量很大,加上三人买的衣服各不相同,鉴识科的同事也没有在意,但是那些衣服和网络图片相比,都多了一片鱼鳞样式的花纹,和吊坠里的鱼鳞一模一样。”

  


  

“然后你就查到了她?”董子健不可置信。

  


  

“机缘巧合吧,”刘昊然耸耸肩,解释得很流畅,“第一起命案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当时还没想那么仔细。27号那天我找到她说要录口供,路上她袭击了我。她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,力气很大,一双手足够掐死一个女人。我没抓到她,人跑了,吊坠掉了,她身上第一枪是我打的,当然,我也挂了彩,伤口在腹部,车内血迹是我自己的,你想看我随时能脱衣服。29号行车记录仪更新,但是局里有监控,我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愣了一下,随即小声嘟囔,“我只是例行问你,没把你当凶手。”

  


  

刘昊然在这种气氛下居然十分没救地觉得董子健有点可爱,便歪歪头打算逗他,“可你刚刚说,是第一枪间接要了她的命,那我就是凶手。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摇摇头,“第二枪是近距离射击,伤口处有灼烧痕迹,这才是她的催命符,你的第一枪不致命,但是……”

  


  

“但是她暴露了,”刘昊然平静地接过话,“她被我发现了,三起案件的联系和真相也很快就会被查出来,在拿捏不准我的行动的情况下,她只能被灭口。至于为什么将现场布置成那样,也只有两个原因。一是为了满足自身近乎于变态的心理,二是做给某个人看的,对方想提醒某个人,或者我们换个词,是一种警告。”

  


  

仿佛是想到了刘昊然口中那个“对方”,董子健接着回忆起那些夜夜侵蚀他意志的片段。逼仄的房间,虾泥虫草腐烂的腥臭,男人在他耳旁狎昵的笑声和自己的挣扎,咬破舌头才能暂时逃避的可怖黑暗。

  


  

他曾以为一切被称之为“过去”的事都已经被埋葬在消逝的时光洪流中,直到代表人鱼一族的吊坠和自己的代号D重新进入视野。

  


  

原来是过不去的,即使他现在是董警官,也不能消弭他曾是被监禁的杀手。

  


  

“我没有上报给局里,是因为我不想暴露你。”刘昊然轻轻开口,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可触碰的秘密,“可是他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派杀手除掉三个单身女性?字母D是不是代表你?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僵硬地把头扭到一边,急躁地舔了舔因为长时间缺水而干裂的嘴唇,语气生硬,“我有什么身份,和你没关系。我是谁和你也没有关系。昊然,我不管你知道多少,没有证据我就绝对不会承认。”

  


  

刘昊然悠然地倒了杯温水递给他,看他忍耐再三后仍然一口气灌下去。

  


  

“谁说我没有证据了。你为什么不和我一间房,这就是证据。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心惊,左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。

  


  

“噢——”刘昊然得逞似的勾起嘴角,好整以暇地靠在桌前盯着他的师哥,“原来证据在这里,难怪你要申请单人宿舍,难怪你自己买单也不和我住一间房。好了,现在人证物证俱全,你要不要招供你的身份?”

  


  

“或者,我们可以将特殊疑问句转换成选择疑问句,”刘昊然双手撑在他的身侧,紧紧盯住他那双永远透着慵懒和神秘的眸子,向他一步步逼近,“你是人,还是人鱼?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心底有另一种恐惧呼啸而过,是从对方幽深的眸色里透出的,像是要把他吃透的玩味目光,就和当年囚禁他的男人一模一样。

  


  

他呼吸急促起来,一个用力拨开刘昊然,自顾自跨步到饮水机旁想给自己倒杯水,然而他的双手颤抖地根本承担不起一个纸杯的重量,尝试几次都被打泼。

  


  

刘昊然在他身后叹口气,走上前去,从两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扶住纸杯,顺势把他圈在自己怀里。董子健比他矮了大半个脑袋,他微微颔首就能亲吻他的发丝,有一股清浅的海盐味道。

  


  

“居然怕我,你真的不记得了。”

  


  

董子健渐渐冷静下来,疑惑问他,“我不记得什么?”

  


  

“我十二岁那年,在金市郊区的海滩边,我们见过面。”

 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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